[Kingsman][HarryXEggsy]Just For You （17）
17.
“我这次的计划完美无缺。”Eggsy瞥到Harry挑了挑眉，他抽空从提拉米苏里抬起头冲他无辜得眨眼：“送Gazelle一百只斑点狗真的不是一个计划，这是一个玩笑，真的。”
“我洗耳恭听。”Harry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：“另外，绅士是不会把奶油吃到额头上去的。”
他愉快得看到Eggsy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，小男孩迅速得用纸巾把自己收拾干净，然后恶狠狠得瞪了他一眼：“认真一点，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计划。”他灌了一口柠檬茶：“经过我严密的思考和反复论证，我们可能没有办法为她找回父母，但至少可以想办法让她站起来。”
Harry笑着点点头示意他继续。
“James说他们医院正在开发一种仿真假肢，假肢可以连接在腿部神经上，经过训练后能满足日常生活的需要。他建议我们带Gazelle去医院做一些检查确认她腿部的那个……那条神经是不是可以满足手术要求。”Eggsy无视了Harry嘴角的那抹弧度：“即使她不能使用这种假肢，至少也可以装普通的假肢。”
“这就是你完美无缺的计划？”
“耐心点，年轻人。”Eggsy顺了顺他下巴上不存在的山羊胡：“这个计划分成两个部分，第一部分包括前期调查，计划可实施性调研和后备计划方案开发，这一部分非常非常非常复杂。但万幸的是，我已经完成了大部分工作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，小心得展开，然后递给Harry。纸上有详细的医院地址，责任医生的联络方式和对仿真假肢的大概介绍。Harry简直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大笑的冲动，这张纸上大部分的信息显而易见都是James的字迹，还有一些是Michelle的记录，Eggsy唯一贡献的部分就是用4种颜色的蜡笔在最上方写了一个“P L A N”。
“然后就是第二部分，第二部分非常简单，只要按照这张完美的计划表实施就行了。”Eggsy得意洋洋对Harry宣布：“对了，我还给我们的这个计划起了个名字叫‘找腿计划’，Harry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我们的计划？”
“当然，别担心，比起美男计这可简单多了。”
“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？”Harry啼笑皆非得问：“如果我猜得没错，第二部分的负责人就是我？”
Eggsy郑重其事得点点头。
“负责把Gazelle接出来？”
”嗯。“
“负责联络医生？”
“嗯。”
“负责检查、手术、术后恢复、理疗的都是我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
“给你精神上的鼓励啊！”Eggsy又眨了眨眼，Harry觉得再问下去Eggsy的眼睛可能离抽筋不远了。
“你不评价一下这个计划吗？”Harry无语得看着那双凝望着他的闪烁着期待的眼睛，他轻咳了一声：“……很不错？”
“只是这样？”Eggsy失望得嘟囔：“难道不是棒呆了？酷毙了？赞死了？”
“……Eggsy，通常这些词我只用来夸Mr Pickle。”
Eggsy觉得这个话题没有办法再继续了。
“……预算的部分呢？”Harry开口问道。
Eggsy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袋，袋子上还用蜡笔画了一个K。Harry好笑得看着他把纸袋里的钱全部倒在桌子上，把那些大大小小的硬币推给Harry：“够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Harry沉默了一会，把钱装回纸袋里，然后在Eggsy恋恋不舍的目光里把袋子塞进自己的口袋：“差的不多，剩下的我会补。”
Eggsy在脑海里忿忿不平——作为一个住着小洋楼有一柜子藏酒每天可以喂Mr Pickle三个高档肉罐头的土豪居然连这二十六块九毛一英镑都不放过！
他冲Harry甜蜜得笑笑：“如果有多，记得找钱给我。”
Eggsy再见到Gazelle已经是两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。很明显，经过冰激凌事件，Gazelle已经不再对Eggsy和Harry表现出明显的敌意，她默许了Eggsy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得唠叨他的’找腿计划’，甚至在Harry把她推到诊疗室门口后低声说了一句谢谢。
“Leah Cairns。”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女医生，她和Harry握了握手，然后蹲下来看着Gazelle：“你就是Gazelle？”
Gazelle还是不习惯和陌生人对话，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。Eggsy看着她，他知道她一定在试图说话或者干些什么表示友好，但她实际表现的就像一只炸毛的猫。他在内心唾弃了一下自己泛滥的同情心，然后拍了拍Gazelle发颤的手臂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：“是的，她就是害羞的Gazelle。”
“别紧张，小姑娘。”Leah和善得笑笑：“Hart先生，James跟我说了大概情况，在开始检查前我想先和你聊一聊。”
她看了一眼紧紧拽着Harry西装下摆的Eggsy：“……我指的是单独。”
“Cairns医生，Harry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肩膀：“没有必要，他们比你想象的要成熟得多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Leah请他们坐下：“也许很残忍，但我得提醒你们不要抱太大希望。仿真假肢一开始是为军方开发的，主要针对的截肢的士兵，这些患者的腿部神经都没有问题，而且他们的体能和恢复力可以让手术和术后的训练更容易一些。而着一些都是Gazelle没有的，即使真的勉强完成手术，我担心她没有办法撑过后续的治疗。”
Harry沉默得望着Eggsy，他的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。
“……我可以的。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，开口说话的是Gazelle，她轻声但坚定得告诉Leah：“我不怕疼。”
“好吧，我会带你到诊疗室检查，按规定家属是不可以陪同的，但你的情况特殊，你需要他们中的某一个进去陪你吗？”她停顿了一会补充道：“这会很疼……非常疼。”
Gazelle沉默了一会儿：“不需要，我可以的。”
Lean摸了摸Gazelle的头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：“祝我们好运吧，倔强的姑娘。”
Harry和Eggsy并排坐在走廊的凳子上。
“Harry，这会有多疼？”Eggsy垂头丧气得盯着自己的手指：“其实普通的假肢就很好，她可以不经历这个。”
Harry伸手搂住他：“Eggsy，每一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活下去的方式，你没有必要自责。”
“我才没有自责。”Eggsy抱住自己的膝盖嘟囔：“我只是偷偷看了一眼价目表而已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你们可以进来了。”Harry由衷得感激Leah解救了他的无言以对。他们回到房间里，Gazelle安静得靠在轮椅上，她脸色发白，脸上隐约有几道泪痕。
“我们的姑娘非常棒，非常勇敢。”Leah坐下来，握住Gazelle的手，Eggsy非常意外她没有排斥医生的接触：“但非常遗憾，Gazelle的腿部神经发育状况并不理想。也许假肢的技术更成熟或者等她成年之后我们可以再试试，但现在她不能接受手术。”
她看着垂头丧气的Eggsy：“虽然我没有办法为她做手术，但普通的假肢我还是能帮上忙的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Eggsy翻了翻Leah递过来的目录，指着第一页上的金属假肢：“千万不要给她装这种。”
Leah皱了皱眉：“这种是大部分医生都会推荐的款式，这种材料很轻，耐用性也很好。”
Eggsy一脸义正言辞：“她是个害羞的小姑娘，又不是刀锋战士！”
“那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好？”
“树脂的，还有小碎花图案的这种！”
Harry扶额，他真的不知道Eggsy的审美观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。
-TBC-
医学的部分纯粹靠脑补和胡扯，有伪科学的部分请无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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